[216号 / 企划– 叙利亚难民事件(2)]
前往欧洲的难民
关于今天被视为难民问题的始发点的叙利亚难民局势,刊登现场新闻记者的来文。 本报客座金西缅翁记者居住在叙利亚和奥地利维也纳,帮助了来到欧洲的阿拉伯难民。而且现在他在约旦服务难民,把他们的真实情况告诉世界。 <编辑>
新的起点
“看见孩子尸体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好像被冻坏了。 又震惊又悲伤…. 但我们不能呆着。 我按下了相机的快门,以便给他人听他一声不响的尖叫。 只有把这场悲剧以照片的形式公诸于世,才是我唯一能为孩子做的。”
尼留法尔·德米尔(Nilufer Demir),原驻土耳其南部度假胜地伏特鲁姆,是土耳其媒体图案通讯社(DHA)的一名女摄影记者。她于2015年9月2日上午6时左右前往海边采访巴基斯坦难民前往希腊岛的场面,目睹了库尔迪家人的悲剧。
叙利亚库尔德族3岁的阿伊兰•库尔迪(音)跟着为了躲避内战准备前往欧洲的父母乘坐橡皮艇从爱琴海出发。不幸的是,小船在出发5分钟后被掀翻,库尔迪与妈妈和5岁的哥哥被发现死在土耳其伏特鲁姆海滩。记者德米尔拍下的一张库尔迪的遗体照片让世界震惊,原本对难民冷冰冰的大人们的良心也被震撼。这成为拒绝难民流入的多数欧洲国家转变收容难民政策的契机。
难民与都柏林条约
难民是以种族,宗教,国籍或特定社会集团成员的身份或以政治意见为由受到迫害的恐惧感而处于国籍国以外的人。根据1951年制定的上述国际公约,可分为战争难民,政治难民,宗教难民,气候难民等。目前,全世界所有难民都归联合国难民署(UNHCR) 管辖,UNHCR应各国政府或国际联合会的要求,为难民提供保护和救济,帮助难民重新遣返或重新安置。
为防止难民向多个国家申请避难后选择其中最喜爱的国家的所谓”去流亡地购物”行为,欧盟(EU)于1990年签署了《双林条约》。因此,被难民要求避难的国家也为了履行保护难民的责任接受申请,还有必须审查难民资格。但是像希腊和意大利一样,发生难民可能性较大的非洲和邻近中东的欧洲警戒国家一直提出难民收容负担。2011年爆发的叙利亚内战加剧了这种都柏林条约的局限性,并引发了欧盟国家之间围绕难民收容问题的矛盾。恶劣的本国经济状况加上恐怖威胁,包括希腊在内的南部欧洲国家在本国边境切断了涌来的难民,故意避开了指纹登记。
尽管如此,包括前往欧洲的叙利亚在内的中东难民们冒着生命危险偷渡到韩国的队伍还是络绎不绝。他们为了前往既是欧盟领土的起点,又是希腊最南端岛屿莱斯沃斯或戈斯,付出了比游船费用高出50倍到100倍的费用,通过中介的非法中介,在土耳其西部海岸乘坐橡皮艇前往。
在库尔迪事件发生一周前的2015年8月24日,德国政府宣布所有叙利亚难民可以在德国逗留,不论他们经由哪个国家进入欧洲。他还表示,不会要求叙利亚出身的流亡申请者填写首次进入欧洲哪个国家的文件。事实上这是使都柏林条约无效的闪电措施。
该宣言发布后,不仅叙利亚人,阿富汗或伊拉克难民也蜂拥而至,欧盟内2015年的难民申请者多达了132万人。这一数字是2014年度63万人的两倍。其中在德国申请难民的人数为89万人,占总数的70%。但这只是对2015年进入德国的难民登记者中开始审查的数字进行了统计。
2016年,欧盟内申请难民的人数仍达126万人,但根据欧盟和土耳其政府签署的协议,到2017年,这一数字将减少到71万人。
抵达欧洲的难民在入境国家登记难民后,经当局审查取得难民地位。离开祖国的理由是否属于难民认定理由,陈述是否可信等接受调查后,如果获得难民身份,每月将得到生活费和各种福利待遇。以奥地利为例,每4人家庭每月将得到1800欧元(约233万韩元)的援助金,并用这些钱得到房子,开始独立生活。
相反,如果难民地位被拒绝,过去曾几次给予上诉机会,但如今在德国和奥地利,由于处于饱和状态的难民申请者,被强制遣送回本国。
同化与隔绝,融合与孤立
目前,前往欧洲的叙利亚难民大多得到了难民的承认。2015年前后跟随父母在青少年时期前往欧洲的难民子女们,现在有上大学或高中毕业后找到工作,适应欧洲社会的趋势。比他们年幼的子女适应能力更快,他们像当地儿童一样过着学校生活。
定居欧洲的叙利亚难民在适应过程中所遇到的困难主要集中于父母一代,而不是子女。对于30岁后半或40岁以上的父母来说,跨越德国和奥地利的国语”德语”这一语言障碍比什么都难。而且,伊斯兰这一宗教和信奉其宗教的穆斯林这一来自中东的阿拉伯难民的特征,可能会阻碍他们融合以基督教文化为基础的欧洲当地人。
他们的子女在学校生活和与同龄孩子们的交往中迅速融入欧洲社会,而担心这些孩子的父母之间的世代矛盾在难民家庭中呈现出多种形态。 아랍인으로서 이슬람 신앙적 정서와 문화를 고수하려는 부모의 눈에는, 作为阿拉伯人,在坚持伊斯兰信仰情绪和文化的父母眼中,被先进欧洲社会同化反而是人生的机会,从积极追求欧洲化的子女的短装到紊乱的异性交往,冷漠的信仰,很多东西都不合适,甚至引发矛盾和反目。
在这种环境中,难民父母一代为了在陌生的社会环境中生存,试图加强自己作为独立自我的存在感。 这从巩固伊斯兰教这一宗教认同感的努力开始。
从21世纪以前开始进军欧洲,现在作为社会成员明确的一个主体的土耳其移民们,为了自己的宗教活动,在村子里到处都有”简易清真寺”-不是独立建筑或建筑形式的伊斯兰会堂,而是租用一般商业街或住宅的祈祷处-。阿拉伯难民利用土耳其人的这种祈祷方式,抚慰作为穆斯林的宗教享受,加强信仰。像德国或奥地利教会为难民开设德语课程提供服务一样,为阿拉伯难民子女开设阿拉伯语教育的简易清真寺也呈增加趋势。
机会与危机
对于坚信只有耶稣基督才救援和永生的基督教徒来说,中东的阿拉伯国家是一块石头一样的土地。 与此相反,在欧洲宗教活动自由,因此完全可以与穆斯林进行信仰性对话。因此,为寻求自由与和平而冒着生命危险来到欧洲的贫穷的阿拉伯难民提供了分享福音与爱的好机会。
但遗憾的是,在叙利亚难民大举进入欧洲达到顶峰的2015年前后,欧洲很少有阿拉伯使役。难民和欧洲当地人之间没有沟通的媒介语言。正因为如此,过去在叙利亚服役的笔者也移居到了奥地利,为来自叙利亚和伊拉克的难民服务。
但现在,由于多数叙利亚难民已能使用当地语言,因此,越来越多的机会为欧洲的基督徒,教会以及韩人迪亚斯波拉教会难民提供各种福音证据。
大批具有鼓励多产文化的阿拉伯穆斯林难民涌入因生育率低下而苦恼的欧洲。与子女养育和教育相关的福利待遇处于世界最高水平的西北部欧洲,即使为了在新的土地上维持家庭,阿拉伯难民也会安心地多生子女。欧洲在不久的将来会不会变成伊斯兰化的担忧之声不无道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的进军和他们引发的暴力和恐怖威胁也潜藏在其中。基督教圈一直被认为是美丽的旅游胜地,对欧洲未来的视角并不平和。
过去,欧洲基督教徒到中东向穆斯林传福音,如果不是专业使役者,很难想象。但现在,地头的中东穆斯林以”难民”的名义来到了欧洲。土地的尽头成了邻居。 如果不是上帝为了拯救万民而做出的经纶,这是难以理解的现实。
现在欧洲有穆斯林聚居,所谓”No Go Zone”,国家公权力也难以接近的地方。 这种聚居地并不是使伊斯兰原教旨主义者的传教活跃起来整个地区接收到的. 我们应该记住,穆斯林一个家庭两个家庭在小区里增加,是那些看不惯的当地人,一个个离开小区开始的。自己放弃了成为邻居朋友的机会,自然成了穆斯林小区。
包括叙利亚在内的大批阿拉伯穆斯林涌入欧洲…….”真的是机会吗? 是危机吗?”在问之前, 如果是基督徒的话,首先应该按照主的话”去,你也和上面一样”,走近吧。 失去的机会常常以危机的名义回来。 < 继续 > [福音祈祷新闻]
金西面 本报 客座记者
笔者在2015年秋天与李仲德摄影师,崔瑞雨PD(CGN)一起从土耳其出发,沿着希腊–马其顿–塞尔维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奥地利–德国的的3000公里难民队伍进行了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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